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卓灵这话说得非常难听，简直就是堵住了那名服务员的去路。
服务员哪里经历过这种阵仗？他整个人都懵了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
卓灵撇了撇嘴，晃了晃手中的电话，问道：“你的电话号码是多少？能不能离开？“好了，我们继续谈吧。”
此刻的卓灵，依旧在微笑，不过她的语气却与之前截然不同。
服务员回过神来，连忙将电话收了回来。
不过，她并没有立刻走，而是装模作样地在电话上打了几个电话，然后才继续道：“我们这里也有一份调查，想要询问客户的资料，如果你们有空的话，我们可以先完成一份调查，如果你们愿意的话，我们可以帮你们申请免费的调查。”
这时候，那个服务员也顾不得那么多了，她本来是想要叶天的电话号码，然后请他吃饭的。
一时间，气氛有些剑拔弩张。
卓灵自然是不会放过她的，她认真地道：“不好意思，我们是不要免费的，你为什么要帮我们填写一份有价值的调查表？”
服务员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，她怎么也没有想到，卓灵居然会给她难堪。
既然已经花了这么多钱，顾宁也没有放弃，“我觉得，这对你们来说，也算是一种回报，你们这么大的折扣，又不会浪费太多的时间，你们可以好好想一想。”
“夫人，你还是不要擅自做主了，还是征求一下你身边的人的意思比较好。”
说到这里，服务员立刻可怜兮兮地看了叶天一眼。
叶天也意识到了这一点，他也赞同道：“是呀，既然可以免费吃饭，那为什么不去呢？我这就去！”
听到顾宁这么说，那服务员顿时高兴坏了，立即露出笑容：“是是是，这位先生，你把你的电话号码给我吧！”
“慢着！我又不是要填什么调查表，只要我能做到，我就可以了。”卓灵不满地道。
“小姐，你为什么要这么做？”服务员小姐虽然在微笑，可是心中却在哭泣。
叶天也察觉到了不对，立刻附和道：“没错！有什么好犹豫的，既然是免费的，为什么要拒绝？你这个败家子，是不是吃饱了撑的？”
卓灵猛地一拍桌子，咬牙切齿道：“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！无论如何，你都不能完成这个问题！否则，我们之间的友谊就会断绝！”
叶天一脸懵逼，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，只以为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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