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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刚看向岁玉的眼神如同看到鬼，他惊诧道：“岁总，您怎么在这儿？！”
岁玉微微一笑。
她走上前，将监控定格在张琦撞到她的那一刻。
“张琦，河南省人，普通家庭出生，”岁玉笑笑，“被你招进集团后，成为你的工具，对吗？”
戚刚勉强笑笑：“岁总，我不明白您是什么意思。”
她盯着对方，说：“别装傻，戚刚。”
“张琦进出总裁办公室的监控还在，这一点你不可否认。”
但事情虽然暴露，戚刚却丝毫不慌乱。
他摊开手，无辜道：“岁总，张琦是我招进来的不假。”
“但总不能每一个我招进来的人出问题，都要怪在我身上吧？”
戚刚的神情中甚至还带了些得意洋洋，似乎是在嘲笑岁玉的年轻。
集团正值动荡，岁玉敢拉李元下马，那是因为他根本不担任何实职。
但戚刚明白，对方根本不会、也不敢在这时辞退他。
因为他手上捏着无数人力资源，一旦他振臂一呼，将有无数人才跟随他离开永虞。
他们相信戚刚，相信许志远，却不会相信岁玉。
戚刚恶意一笑：“我可不是李元啊，岁总。”
面对他的威胁，岁玉却没有任何反应。
“我是没资格辞退你，”她语气平静，“但舅舅可以。”
？
听到许志远的名字，戚刚下意识一慌。
但他很快反应过来，强撑着镇定，道：“许总恐怕要有牢狱之灾呢，一时半会可出不来。”
“是么？”
岁玉轻飘飘地反问一句。
她的语气让戚刚心中本能的不安。
他刚想追问，就听见岁玉问：“曾总这么有恃无恐，是不是背后站了人？”
“让我猜猜，是夏家？”
戚总瞳孔骤缩。
为她知道曾郁，也为她知道背后人是夏家。
岁玉拎着包，她手放在门把手上，眼尾余光带着隐含的锋芒。
她轻描淡写道：“我已经联系上了张琦。”
“涉嫌偷窃集团机密，”岁玉说，“您不如先去警局走一趟。”
戚刚抬起头，在看到门外的警察后，脸上血色倏然退去。
*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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